空气里一股浓郁的醋酸味弥漫开来,陆竽所在的小小一隅霎时安静下来,与四周的嘈杂形成鲜明对比。 陆竽握着只剩下半瓶的醋,放在餐桌上,闭了闭眼,内心升起一阵绝望。 她从未面临过这么尴尬的局面,尤其是当着江淮宁的面。 假装淡定不成,反倒弄巧成拙,陆竽快郁闷死了,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也好过面对一群人投来的惊诧眼神。 “陆竽,你这……还能吃吗?”坐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