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下楼倒完垃圾,空垃圾桶没必要两人抬着,顾承就先一步上楼。 之前几人出去的时候,门没关,半敞着。顾承一手推开门,一抬眸便瞧见陆竽神色慌张地用手掌去擦黑板,挑唇笑了下:“在写什么?” “没什么,随便乱画。”陆竽松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黑板擦,在写过字的地方重新擦了一遍。 别说字迹,连粉笔灰都被她擦得一干二净。 “我怎么不信呢?随便乱画,你看见我来吓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