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 伽倻琴美觉得不对劲。 她中刀的次数,明显比对方被电锯擦到的次数多。 对方看似病态癫狂。 可她显然在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战果。 要不然, 伽倻琴美一锯子下去,不得让我妻由乃整颗脑袋都飞起来。 “她能预判我的行动?” 伽倻琴美狼狈避开对方一把飞刀,半趴在地,气喘吁吁。 这种互砍的局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