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自然是对的。”韩玉芝笑了笑,但神态完全被先前的诗句吸引,还沉浸在这诗的力量中。 但陈羽霏并不再说那诗,韩玉芝见她如此,也不追问,从亭台的小桌上,拿出一张素纸,笔和墨,然后提起素腕,在纸上刷刷刷,将诗的四句诗句完整无差地写出来。 “姐姐,诗名呢。”韩玉芝说。 “嗯,我想起来了,叫《咏石》。据说啊,这诗是县学夫子要刁难某人,临时指着一块顽石命题作诗,要某人学前朝曹植七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