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脸皮比城墙厚,但不知道你还会不知廉耻。” 景明僵了一下,虽然她是个心大的,却还是有些难堪地低头:“对不起,是我的错。” 说罢,她转身就走。 陈宁轻慢的嘲弄声响起:“怎么,景姑娘这是开荤后食髓知味了,很缺男人?” 景明闭了闭眼,还是忍了:“是我不好,你受了委屈,可以明早去向大小姐禀报,或者打我一顿。” 本来就是她不对,他的嘲讽,她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