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护院就是。” 银狐摆摆手,自己起来,自来熟地去小花桌边,倒了一盏茶喝起来。 徐秀逸愣住:“受谁所托?千岁爷?” “那位如今已经是焰王殿下了,他确实命我护着你家满门,不过希望我过来的人,是我大舅子。” 银狐说着,方才茶盏,就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一枚小巧的缀着流苏的平安白玉佩。 徐秀逸拿起那玉佩,便微微红了眼:“这是大哥的平安佩。” 那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