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忍不住也闭了闭眼,揉着额角:“我没有嫌弃你,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行了,你留下就是。” 他这辈子日日与兵书和赤血的人打交道,断了腿后,又流落东北疆,更没心思想男女之事。 实在不知怎么处理萧兰宁这突如其来的“爱意”。 而且,他还不敢跟老关、红姐等人说,就怕他们误会。 现如今,他觉得自己骑虎难下,从未遇到这样的人生难题。 好在萧兰宁倒是个规矩的姑娘,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