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暂时作罢,他总不能追到自己姐姐浴房去。 热水倒是挺快来了。 萧兰宁站在浴桶的热水前,呆愣了一会,还是一咬牙,开始脱衣服。 她脱光了自己,站进浴桶,浸湿了自己,又打开了手腕上那只曾经刮破上官焰乔衣衫的镯子。 她把镯子拿下来,心潮澎湃,嫉妒与心头的痛苦交加。 今天,自己看得很清楚,他穿的那件衣衫很眼熟,就是她那夜为他缝补过的。 他分明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