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要亡羊补牢,务必要稳稳妥妥护住旭儿,他是如故唯一血脉。” “您想护住旭儿,让他有最大的把握平顺长大,继承国公府,为何不想想怎么整治国公府,反倒是对春和这般谋算。”齐玉尘冷淡地道。 周国公无奈自嘲地哂笑:“当年老夫与周家决裂,是道义不同,所以我叛出周家,但其余跟了我多年的女子和那几个庶子又做错了什么?” 这也是最近两年,他才想明白,他对得起所有人,却对不住那些跟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