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大雪好像下了很久、很久久得埋葬了她这一生的来路与去程。 明明没有看见血,却闻见空气里的弥漫的硝烟与火的味道。 她低头,却见自己的雪白的裙摆染着污秽的尘土还有点点殷红的血污。 好奇怪,我明明穿着红衣,为何裙摆是白色? “此路不可久留,你还不上船,更待何时?!” 一道似男又似女,难以辩驳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随后,仿佛有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