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里出来,手上还沾着血和黏液,以及奇怪的药汁。 上官宙淡淡地道:“怎么样了?” “心口上的伤虽深但能用药物压得住,但是换皮之苦,怕那女子受不了。”一名异域口音的医者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女人痛苦的尖叫声:“啊啊啊啊......我不要活了......不活了!让我死!” 上官宙斯文俊秀的面孔上闪过嫌弃:“还是天天这么喊?” “是,她总想抓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