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束胸,露出肩膀手臂,背上还背了一把荆条。 “你干什么?”陈宁拢了下被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自己睡了一天一夜,一醒来就看见个人影跟座铁塔似的杵在自己面前,实在有点一言难尽。 他又不是女子,怎么可能劳累成这样,分明是被人点了睡穴。 景明突然低头抱拳单膝跪下,沉声道—— “陈宁兄弟,我昨夜对你做出了禽兽不如之事,实在是迫不得已,玷污了你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