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室透返回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此时他的步伐有些不稳,白色的衬衫领子半开,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微醺,大概是压抑许久的心情一下子爆发,在酒吧里多喝了几杯的缘故。 他站在门口拿出钥匙,刚要开门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停下了动作。 以往他锁门的时候只锁一扣,而现在则需要两扣。多年来的警惕使让他骤然清醒起来。 他从腰间抽出枪,按动了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