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道:“扶爷一把,腿都站麻了!” 变脸很快,全无方才“严师”做派。 舒舒也不记仇,扶着他到炕边坐了。 夫妻俩简单梳洗,就上了炕。 远远的传来三更天的梆子声。 九阿哥还是伸胳膊伸腿,赖赖唧唧道:“腿不麻了,可是酸,爷是不是抻着了?” 舒舒觉得不是。 因为九阿哥不耐疼,真要抻住早叫了。 就是平日里动弹的少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