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的,眼圈青黑,四福晋心里纳罕,道:“三嫂这是择席?” 要不然的话,挪到园子这边住,早晚凉爽,没有京城的暑热,本该睡得更好。 三福晋苦笑道:“我闯祸了……” 她也没有替三阿哥遮掩,直接从昨晚的那匹杭纱说起,到后来自己头脑发昏叩门,到今天上午的难熬。 四福晋听着抿了嘴,既厌恶三阿哥的刻薄暴躁,也不喜三福晋的无能迁怒。 她神色澹下来,道:“树活一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