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就步了阿克墩的后尘。 甚至他得到的惩戒比阿克墩还严重。 阿克墩只是在养病,并没有清退上书房。 他却离了上书房,再也没有翰林学士的教导。 阿克墩的寝室中,阿克墩水洗出来的一番,刚又发作了一次癫痫,挣破了头上的伤口,又是满头满脸的血。 太子妃站在旁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阿克墩的高热渐渐退了,可是癫痫发作的这样频繁。 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