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补熙就带了冷淡,道:“托孤的福?不见得,说不得是孤耽搁了大家的时间,让大家难熬……” 补熙不好说什么,饮尽了杯中酒,道:“奴才干了,您随意。” 太子就真的随意,送到嘴边沾了沾嘴唇就放下,跟方才喝完三位蒙古额驸的敬酒区别很大。 补熙却神色不变,敬完太子,就回了座位,没有继续敬几位皇子。 如此一来,三额驸没有敬完酒也就不显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