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瓮珍藏多年的美酒,为自己与庆忌满满的倒上一樽。 “听口音,先生是齐人?” “正是。” 庆忌喝了一爵酒,胃里暖乎乎的,随即微微一笑道“齐地距吴地,迢迢千里。先生不避艰险,一路舟马劳顿入吴行商,想必获利不小?” “哪里。” 曹渭喟然长叹道“寻常行商于吴,固然获利不小。然则此番不同!” “有何不同?” “寻常时候,天晴,从齐地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