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穰苴掷地有声的道。 真是一个冥顽不灵之人! 伯噽见状,亦是丝毫不慌。 只见伯噽老神自在的笑道:“敢问大司马,今日可曾见到自己的妻儿?” “汝是何意?” 田穰苴很是不解。 伯噽则是阴险的一笑,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手镯,放在桌案上,道:“大司马可识得此物?” “这……” 田穰苴定睛一看,这可不正是自己当年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