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了出平坦的地方供他伸直腿,将手帕折叠几下塞到骆琤嘴里,“松口,别把自己咬坏了。” 停下来后腿部的疼痛其实更加明显,但是骆琤已经习惯。 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腻的让人不舒服,想到刚才的情景却不由得笑了一声。 “你疯了。” “那可是老虎。” 冯拾颐拍拍脸,火辣辣地烧着,十分中肯地点了下头,“我觉得你说得对。” 骆琤的外伤在刚刚的一波奔跑中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