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的恩怨已然过去,你又何苦对我苦苦相逼?” “不过是一个蛋黄酥,怎的就我苦苦相逼了,是害怕有毒吗?” 冯拾颐两根手指拿起蛋黄酥,轻轻一抿,那蛋黄酥就去了大半。 “现在何掌柜该放心了吧?怎得还不愿意吃?哦,我知道了,怕是何掌柜自己也知道,你做的食物,刚好跟我做的食物相克,一起吃会产生剧毒,所以才不愿意吃吧。” 冯拾颐声音很柔,但是音量却不小,站在旁边的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