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她，明明心里想着狠狠逼迫自己一把。离开她，让她长痛不如短痛，让她成长。

“离婚协议，什么时候签？”她问。

战寒爵握着汤粥的碗颤了颤，滚烫的汤水溅起，落到他的手上，瞬间就是一个水泡。

可他面色如常，淡淡然道，“等几天，我让律师送过来。”

战寒爵心如刀割！

她受伤的时候，可以闹可以宣泄。而他受伤的时候，也必须顶天立地，固若金汤宛若屹立不倒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