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手揽雀收覆水的徐凤年笑道:“杂耍而已。” 刘青竹一根青葱手指碰了碰瓷碗,再揉了揉柳叶眉,惊讶道:“只是杂耍?” 徐凤年没有回答,问道:“你怎么入了寨子?” 她没敢去喝那碗酒,想了想,笑道:“牢骚太盛肝肠断,不说了。” 徐凤年很不识趣地刨根问底:“你男人?” 她白了一眼,“真想听?” 徐凤年摇头道:“算了。” 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