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只能是白师兄,自己手上什么证据都没有,去找人家不是自取其辱吗。 再次走在上山的路上,坠儿显得更加疲惫了,差不多到了一步三摇的地步,有几次险些摔倒,桶里的水洒出去了近半,希望已然破灭了,因之而鼓起的力量也就消失了,他看起来只是在不甘心的作最后的挣扎,迈出的每一步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步。 转过山角,坠儿停下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一阵,然后艰难的踏上了那几级陡峭的台阶,走到一半时,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