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看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遂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又皱起眉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你的阅历太少了,尚不知人心的险恶,即便他真如你说的那样,也得顾虑时变境迁对人的改变,若是别的东西也还罢了,《玄丹录》可是我清缘派的一件重宝,不能轻易示人的。” 坠儿真诚对沈清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轻叹了口气,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默然不语了。 沈清见他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愁容,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