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兄,你还没睡?”他出声询问道。 他原本单独租赁的院子因为备考及日常所需,已经供应不起。不得已之下,便与同样生活窘迫的钱应明在城西一座偏僻的街道后合租了一座简陋破旧的小院,而因另外一间卧房年久失修,住不得人的缘故,二人便暂时挤在了同一间屋里。 “还没有,在写一些东西。”钱应明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口气一如既往地有些冷硬。 他与丁子昱的关系尚算得上友好,丁子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