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只要自认为妥当,便无需有其他顾虑——” 冯霁雯刚要接话,却又听他拿似哀怨又似认命一般的语气说道:“反正他们多半都会将这些账一笔笔地记到为夫头上来。” 冯霁雯听得一噎。 这‘舍生取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爷不是说夫妻一体吗?若分你我,岂不生疏了?”知他是玩笑之言,冯霁雯也就跟着不当真。 和珅闲闲地靠在椅背上,遂长长叹了口气,笑着道:“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