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轩直言道:“从脉象来看,大公子所剩之日已是无多了。” 他是再三确认过,才下得定论。 此言落在金亦禹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此次能请得洛轩前来,他本是抱了极大的希望的,可不料到头来得到的却是最糟糕的消息。 “敢问先生当真无医治之法了吗?”他不愿死心地道:“无论代价几何,只要能保住家兄性命,便请先生开口。” 洛轩闻言板正的面孔之上仍无太多表情,行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