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迹是没错儿,只是其上书着的却只有寥寥几行小字—— “路途平坦,已近云南,夫人勿念,家中之事亦不必过多操劳,珍珠粉需按时服用,万事当以保重身体为先。” 冯霁雯只一眼便将信上内容看完。 虽简短了些,但除了这些,似乎也没别的地方需要交待的了。 可想到他临行前夕之事,再有前几日她翻看账本之时的发现,冯霁雯心下却是矛盾丛生。 那日金伯送到她手中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