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清风廊的帘子再次被打起。 前面打帘的侍童侧身而立,躬身对来人恭敬地道:“靳先生请。” 此时便有一位着长衫的老者负手走了进来。 老者显已上了年纪,垂在脑后的发辫花白,精神却十分抖擞。入了冬的天气,只穿了一身驼色棉衫,却仍是红光满面,步伐稳健。 只是从面上来看,这并不是一位好相与的老人—— 他颧骨高耸,皱纹横生,可苍老的眼窝里一双眼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