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金家,清蕖院中,金溶月听罢阿碧的话,气得手指都在发颤。 这些日子来福康安一直未有给她任何回信,直到今日她让阿碧出府,私下找到福英几番追问,方才得到这样一个说法——据福英称,他家三爷近来病了。 若单单只是病了这么简单,何以会连一句口信都不曾回过她? 此般漫不经心的态度,再对比之前福康安对她的百般爱护与讨好,此中的区别,由不得人不生出一种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