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眼神去反驳的余地都不曾留有。 恼怒之余,他已是怕极了和珅的这一张嘴,遂忍着一字不发,以免再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 到底已不怕他和珅能再翻出什么大风浪来,这一时的口舌之快,便让他逞去罢——丁韬在心底自我宽慰一番。 他未曾察觉到的是,乾隆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刻,眼底神情隐晦难辨。 丁子昱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回刘大人,草民没有证据,却有证人可证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