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的家是一个特困家庭。我刚上小学时,父亲去世了。我和母亲俩相互搀扶着,用一堆黄土轻轻送走了父亲。 母亲没改嫁,含辛茹苦地拉扯着我。那时村里没通电,我每晚在油灯下书声朗朗、写写画画,母亲拿着针线,轻轻、细细地将母爱密密缝进我的衣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一张张奖状覆盖了两面斑驳陆离的土墙时,我也像春天的翠竹,噌噌地往上长。望着高出母亲半头的我,母亲眼角的皱纹张满了笑意。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