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地按照指示脱了外衣,躺在床上。 “那个外公,留一条大裤衩,其他都脱干净!”江米再次吩咐道。 “啊?要都脱了啊?”杨博康有些别扭,想想当着自家外孙女,赤着上身也没啥,不过躺床上后,老干部又嘱咐了一句,“丫头,这也就是外公,别的男人咱可不能这样啊。” “哈,外公,您还是个老封建啊。大夫眼里那分什么男女?一视同仁呐。” 江米说着话,将银针从消毒酒精里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