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头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话,歇下,转头看了一眼香案上摆着的老伙计陈不饿。 见他依然毫无动静,也不失落,只是平静转回,低头慢悠悠喝了一口茶。 他之所以整理这么长一段话,表面看是耐心说给一个“不咋滴”的澳新方面军新晋参谋长听的,实际主要是说给陈不饿听的,毕竟这老匹夫一直也没啥文化,老徐怕他听半天,听不懂。 想想,要是他陈不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