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货啊?那个诗人什么的。”长街正对的一栋楼里,第三层房间,贺堂堂端着望远镜看着问。 “肯定是了,这么装。”温继飞在狙击镜后面笑一下说:“要不干脆我这一枪给他崩了吧?那样倒下去,一定很有趣,叫他装逼。” “好啊!就这么干,干他!”贺堂堂当即表示强烈支持。 韩青禹笑了一下。 瘟鸡说得倒是没错,那货一个人沿长街拖刀而来的样子,确实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