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说,只要证明现在的你是假的,就可以打击蔚蓝议事会和全人类的信念,韩青禹第一次感受到肩头巨大的压力,有些慌张,但是并不明确。 当故交张军长牺牲的消息传来,韩青禹在温继飞等人的悲伤里,感受到悲伤,或还掺杂一些作为普罗大众对英雄逝去的沉痛,可是就连这份悲伤也不具体。 他是青少校,又不是。 韩青禹在归程的飞船上一路沉默着。昏迷醒来最初阶段的新奇和激动早就已经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