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洲的风依然在吹,风雪寒冷,里头冻着血腥味,腥臭味。 厮杀的声音飘散无迹,那些在诀别时喊出来的名字,也都落在了风里,荡啊,荡…… 故乡太远了。 在这片战场而言,贺庆丰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哪怕他是萧山赘婿,也特别不到哪里去。 他在回顾他的人生。 大概是人生最后一次机会跟人聊天了,贺庆丰这么想着,说了一些平时想说不愿意说的话。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