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毫的忤逆之心,这种无形的压迫感就不会断绝,然后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寿宴结束。 当所有人都散场离开,当沈若石带着沈轻茗和赵金城去商议婚事以后,失去了抵抗念头的李婉晴才终于获得了支配身体的自由。 然后带着僵硬的疼痛感,她第一时间就将目光转到了楼上。二楼包厢,那个本应及时出面制止一切的人,去了哪里? —— “是轻茗要我在这里等她,不要走动,现下她又没来接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