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你当成了驴肝肺,整得父亲又发了顿脾气。” “行了行了,以后这些事就不要打电话来,没功夫听。”顾垂宇心想他还没发脾气哪。 “你这是什么态度?”顾延宇大他许多,也习惯了让他依他,但这次实在是两头为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悔婚?你要是有个正当合理的理由老爷子也没那么生气。” “我给了,他当我放屁。”顾垂宇冷哼一声。 顾延宇停了停,“你是说那个叫商净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