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她低下头,心想反正已经说了,索性不如全说出来。这一刻她的心事需要有一位听众。她咬咬牙,喃喃道:“他总不相信我,所以我们现在分开睡。自从我当上副乡长以后,他就……” 听着江小米娓娓道来,张清扬渐渐同情起她,这也许就是官场女人的无奈吧。基层的女干部,在应酬当中容易受到伤害。而这其中,除掉那些洁身好自的,不可必免的会有女干部乐于此道,把这当成了升迁的工具。 张清扬越来越发现,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