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陈洁叹息一声:“你说得对啊,我们也只能一点点改变。”陈洁知道,张清扬所指的是大多数时候纪检工作往往会沦为权利斗争的工具,而失去自我工作的独立性。 “拿这次慈善总会的事情来说,如果直接由我们和总会对话,会省去很多麻烦啊!可在现先体制下,我们也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洁一愣,万万没想到以张清扬的身份而言,他会讲出这样忌讳的话语。略微思考,就笑道:“你这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