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没关系的。”秋红脸又红了,咬咬牙,身体又扑了上来。 张清扬到是很放得开,跳舞原本就是一种变相的调情,只不过挂上了高雅的恍子而已。他看到秋红说道:“秋红,你说实话,是谁让你陪我跳舞的?” “这个,是……是陈县长。”秋红咬牙说出了心事。 “他没让你干别的吧?”张清扬虽然早想到这里边不简单,但听到真话还是有些愤怒。 “干别的?呵呵……他说让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