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也未能血刃进犯之敌,想想年轻之时,策马奔腾,浴血沙场,那种感觉恐怕难以再次实现了。 “父皇,我们到了。”太子和萧庭生站在门外行着礼。 “庭生回来啦!这些时日在琅琊阁学的怎么样?”萧景琰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手中的宝剑。 “阁主最近都不在阁里,我读了一些书籍,静养了身心。” “嗯,北燕之事,你们都已知晓,说说吧。”萧景琰从不拖泥带水,商讨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