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衣侧卧自己身外。 原来不过是短短一梦。 明瑜长长叹息一声,轻轻帮春鸢往上扯了下被角。看着残烛爆出了后一个灯花,屋子里骤然一亮,终于彻底又暗了下去。 “阿姐,昨夜我睡得早。今早才听说你事,吓得我腿都软了,立时便跑了过来。幸好未伤到脸。若是伤了脸,那可怎生是好……”第二日一早,明珮过来探望明瑜,坐她身侧道。虽有丫头打了大伞,只绣鞋却仍湿漉一片。 “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