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道:“爹也关心会试的事。” “自然。”方景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方继藩转移了话题:“主要是南方的士人可恨,看轻了咱们,为父还就不信了,欧阳志他们三个,这般的用功,为父是看在眼里的,噢,那个唐寅,难道脑子就比别人金贵一些,凭什么就比欧阳志他们强?岂有此理,气死为父了!” 方继藩感慨道:“爹真是明智啊。” “还有更明智的。”方景隆眯着眼,压低了声音:“为父也去押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