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是这心底深处,被王守仁投下的那一颗怀疑的种子,却深深的扎根于内心。 刚要入轿,刘杰突然道:“父亲……” “嗯?”刘健坐进轿子,没有将轿帘打下,而是看着刘杰。 刘杰道:“从前那篇劝农书,读之,甚觉有理,而今日听王先生读来,却是可笑之至。” “噢。”刘健淡淡的应道,心里却是酸酸的,若不是顾忌着慈父和大臣之风的形象,刘健真想给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一个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