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脸上,浮出冷笑,可这冷笑一闪即逝,只是须臾间的功夫,他又恢复了常色,淡淡道:“人哪,只有知道害怕了,方才想起,这世上对他好的人来?” “这些东西,咱不稀罕。”萧敬指了指桌上的箱子,眉头挑了挑,又开口说道。 “可既是刘瑾的心意,咱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萧敬抿了抿嘴,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神色。 “他在东宫,能攒几个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