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了,便是依律行事,断然无碍的。” 方继藩放下心了,将宰牛文书一收:“有劳了,要不要喝口水再走?” “不必,不必,小人……小人还有紧要的事……” 方继藩点了点头,便放他走了。 这边杀牛宰羊,另一边,炮竹也已预备好了。 其实方继藩心里挺忐忑的,密植的土豆,到底能收多少,他心里没底。 不过……若是当真收成低,也只好继续育种了,反正有张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