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若是从前的那个沈傲,说实话,沈文真怕提起,被人知道了,心里实是不堪。 现在不一样了,我儿子还英俊潇洒呢,长得像极了老夫,他在西山书院里读书,还怕将来没有前程? 忍不住愉悦地哼着曲儿,拿起宫里的条子看着。 这时,外头却有人气喘吁吁,细碎的脚步由远及近,一个宦官进来道:“沈学士,陛下召见。” 沈文一下子收敛了笑容,扶了扶翅帽:“这便去。”